SL-8-1/剧情

战斗前
美玲	临时冻结取消完成、向力引擎重启完成、当前速度60KM/H……全系统损伤17%……重启失败，即将启动修复程序……目前进度3%，预计0259后完成修复！
指挥官	断开基地车网络连接，屏蔽全波段信号，并针对妮特架设信号屏蔽装置。
美玲	信号屏蔽装置？我、我记得上次说要给海伦娜的箱子用，零件我都定了……是还在仓库里吗，我找找记录……
	（入侵被阻断，妮特半躺在地上，脸上仍然保持着柔和的微笑，但目光已经明显放空。）
指挥官	纳美西丝，克罗丽科，控制住“妮特”。 “妮特”，回答我的问题。
	（克罗丽科弯腰将妮特拉起来，按到一边的墙壁上。）
克罗丽科	啧，叫你呢听到没，刚才不还乱动吗怎么就不动了？
	（克罗丽科拍了拍妮特的背，妮特维持微笑的表情，毫无反应。）
纳美西丝	……苦痛蔓延过海面……接受生命的安息……
克罗丽科	谁太大劲了？！你几枪都没打中让她乱跑最后冲我过来距离这么近我只能上手了好吧？！
纳美西丝	……丛生的荆棘，显出奇异辉彩……
克罗丽科	都说了不是我的问题行不行？她刚才还在动呢肯定没坏！
克罗丽科	喂，喂，包子头，听得到吗？
	（妮特毫无声息。）
指挥官	……控制住它的动作，克罗丽科。美玲，找到了吗？
美玲	还在找，应该是在这里没错……啊，找到了！在中枢区的物资箱里！我去拿零件，队长，修复程序的监控麻烦你了！
闪电	……
美玲	队长？
闪电	——是？
美玲	是刚才的战斗造成损伤了吗，我、我帮你检修一下，队长？
闪电	我没事，是我没注意到。美玲，抱歉，需要我做什么？
美玲	基地车的修复程序正在运行，但我要去中枢区找一找零件，队长，能麻烦你帮我注意一下吗？
闪电	好。
	（闪电走到总控台前，接替了美玲的工作。）
	（美玲有些慌张地向着指挥室的入口滑门跑去，中途经过妮特还特意放轻了脚步。）
美玲	我马上就回来！队长，有哪里不对，要立刻告诉我！
闪电	嗯。
指挥官	需不需要维普蕾帮你搬设备？
维普蕾	什么呀——指挥官在说什么呀！维普蕾会搬不动的啦！
美玲	维普蕾不愿意就不用了吧？不是非常重，我自己去没问题的……
维普蕾	会很重吗？唔……那维普蕾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寇尔芙，维普蕾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留在这里等维普蕾哦！
	（按住头上有些松动的蝴蝶结，维普蕾松开了拉着寇尔芙的手。）
	（她小跑几步，追上了已经站到了指挥室入口滑门边的美玲。）
维普蕾	美玲，我们走吧~
美玲	啊、可以的吗？谢谢你维普蕾，我们去仓库！
维普蕾	好呀！对了对了，美玲，你帮维普蕾看看头上的这个蝴蝶结好不好，它翘起来了，维普蕾没有办法把它整理好呀……
	（寇尔芙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的手指蜷缩起来，然后手臂垂到了身侧。）
	（闪电站在总控台前，平静地盯着显示屏，似乎没有注意到我这里的状况。）
指挥官	寇尔芙。
	（猛然被我叫住，寇尔芙猝然抬头，与我对上了视线。）
寇尔芙	是——是？
指挥官	关于“妮特”，你还知道什么？
寇尔芙	……你想问什么。
	（寇尔芙立刻避开了我的视线，她将目光放在被克罗丽科压在墙上的妮特身上。）
	（经历了短暂的战斗，妮特一部分衣服滑落，露出被掩藏起来的皮肤——颜色与质感都无限接近于人类的皮肤。）
指挥官	所有。
指挥官	它在帕拉蒂斯体系中的地位、被安置在这里的目的、出现现在这种对外界接触无反应情况的原因，以及——它和它周边的那些穿着长袍的人，是不是真的属于“帕拉蒂斯”。
寇尔芙	我不知道。
克罗丽科	啧，知道你就说啊，说出来指挥官也不会让美玲拆了你。
指挥官	克罗丽科！
纳美西丝	……狭窄的树丛，无法容纳的汹涌浪潮……
克罗丽科	行行我闭嘴好了吧，你们问你们问。
指挥官	寇尔芙。
指挥官	……寇尔芙，你目前所知道的信息，对于解决赫瑞尤是必须的。
指挥官	获得足够的信息，我们才能保证顺利解决他们——包括赫瑞尤。
寇尔芙	……我不知道。
寇尔芙	我不知道……我在那里的时候，没有听过“帕拉蒂斯”这个名字。
指挥官	那么，这个符号，你见过没有？
	（我操作了一下通讯终端，依照我的记忆，将一个以圆形和尖角组成的图案画了出来。）
指挥官	寇尔芙，你的通讯代码？
寇尔芙	……
	（犹豫了一下，寇尔芙还是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通讯终端上。）
指挥官	收到了。符号我发给你。
	（我更新了一下记录在“寇尔芙”名字下的通讯代码，然后将我此前画的图案发给了寇尔芙。）
寇尔芙	见过。
	（寇尔芙立刻点开了消息，又刻意放缓了阅读消息的动作。）
	（关闭消息界面，寇尔芙摩挲了一下自己的通讯终端，抬起头，直视我。）
寇尔芙	在那个他们称作“聚落”的地点，一些建筑的墙壁上、地面上，我都看到了和它很像的图案。 “妮特”，我猜她是“聚落”的……管理者？
指挥官	什么意思？
寇尔芙	我在“聚落”的时间太短，他们说的话很多我都听不懂。只不过，所有新来的人，都会被集中起来带去见“妮特”——就是克罗丽科你们参加的那种……
寇尔芙	赫瑞尤也在里面……他一直都在妮特身边，如果我的火控核心——我早就该——
指挥官	呃，寇尔芙，你也看到了，妮特现在毫无反应，这种情况你看到过吗？
寇尔芙	……我不知道。
寇尔芙	我不知道，但在“聚落”的时候，我有时候会看到她维持同样的姿势很长时间。
指挥官	在做什么？
寇尔芙	有时候是在看着什么，有时候就只是站在原地，有时候是在和徒从对话——他们的互相称呼是“徒从”。
指挥官	徒从……
指挥官	时间、地点，有没有特别的？
寇尔芙	没有。 她出现这种状况的次数非常少，我也没有特别注意。
指挥官	是怎么恢复过来的？
寇尔芙	不知道。在我看来，就是普普通通恢复了正常——我还以为她在发呆。
寇尔芙	如果她能入侵二级平层——她——是人形？不过刚才，我们接入的二级平层，看起来有点不一样——看起来，很奇怪——
克罗丽科	是说那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吧？啧，位置乱七八糟，颜色也乱七八糟，还找不着路，烦都烦死了。 哦对了，队长刚才断开映射的时候说好像发现了什么……
指挥官	闪电？
闪电	……此次接入二级平层后，我们在环境各处观察到不规律分布的大量物件。物件表面出现色彩混杂，类型和状态不能完全分辨。
闪电	另外，在与二级平层中的“妮特”接触时，我尝试入侵了她的心智，但很快就被排除，原因不明，推测与二级平层出现的异常状况有关。 虽然时间短暂，我也获得了一些信息。信息量非常大，我花了一些时间处理。
指挥官	哪些信息——闪电，你获得什么了？
闪电	“妮特No.249”，这是她的正式名称。
克罗丽科	像她这样的，起码还有249个？
纳美西丝	……248……
克罗丽科	我——我当然知道是248！我说错了——没错，我说错了！哼，没想到啊纳美西丝你居然这个时候好好说话你要是以后都这样还用我每天都跟着你？！
纳美西丝	……灵敏的手指，拨动光滑的琴弦……描摹出愉悦的形状……
克罗丽科	你忍不住——你忍不住闭嘴啊你好好听队长说话啊？！这时候冒出来你是故意的吧？！
	（寇尔芙正要开口阻止，但又很快控制住了自己。）
	（她站在原地，神情看起来有些落寞。）
	（我按了按头。）
指挥官	停一下，纳美西丝，克罗丽科，先听闪电说完。
克罗丽科	……哼。
	（我向闪电点点头。）
闪电	与我们这些人形相比，她身体的一部分仍然属于人类，机能丧失的部分被机械替换。她的身体内被植入了纳米机械，这些纳米机械控制着她的思考和行动。她需要定期接受来自特定信号的命令，并以此决定自身的行动轨迹。
指挥官	……哪里的信号？
闪电	特定信号来源不明、通讯内容加密规则复杂，大部分无法解析。有限的可解析内容中，我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伊默尔”、“净化仪式”、“召集”，当然还有“帕拉蒂斯”。
闪电	这是我所获得的全部信息，以下是我的推测。
	（从总控台前微微侧过身，闪电的神色淹没在从落地窗外投射而来的光线中。）
闪电	我们遇到的这些人，包括“妮特”和“徒从”，都属于帕拉蒂斯。
指挥官	嗯，这与我之前的猜测相符。以目前的信息推测，也已经能够确认。
闪电	而属于“帕拉蒂斯”的“妮特”体内的纳米机械应用了一套与我们不同的系统，基于不同的底层架构，我无法顺利接入她投射在二级平层内的心智映射，也因此造成了二级平层中出现的异常图像扰动。她所接入的二级平层——
指挥官	闪电？
闪电	……与我们相似，这是我能够入侵并获得部分信息的原因。
指挥官	这一点你之前已经说明过。闪电，是“妮特”所使用的二级平层有异常？
闪电	没有在目前获得的信息中发现异常。此外，依据可解析内容推测，她所在的聚落，活动目的与“伊默尔”和“净化仪式”相关。
寇尔芙	……五天后。
寇尔芙	我在聚落里听到她和徒从的对话，她需要徒从们带来更多的人，越多越好。从今天算起的五天后，所有人就要跟着她一起去一个地方，去参加“净化仪式”。
寇尔芙	那个地方离“伊默尔”更近，离“伊默尔”越近，通过“净化仪式”的可能性就越大。坐标我不知道。
指挥官	“伊默尔”……听起来是指一个特定个体？“净化仪式”是？
寇尔芙	我不知道……我本来觉得那些只是妮特用来笼络更多人的心理安慰——你说他们是“帕拉蒂斯”，“帕拉蒂斯”到底是什么——
寇尔芙	指挥官？
	（寇尔芙看着我，似乎有些期待。）
指挥官	……帕拉蒂斯。
指挥官	曾被称为“白教”，它的实际掌控者以人类为原料制造出了大量半人半机械的“涅托”。差不多十年前，新苏联与罗联签订协议的那段时期，帕拉蒂斯在各个城市引发了大规模骚乱，我曾经所在的格里芬也被卷入其中。
指挥官	帕拉蒂斯歼灭行动我有所参与，在我的记忆里，帕拉蒂斯已经被完全消灭。虽然我此前已经有了预期……很遗憾，最差的情况。帕拉蒂斯确实重新出现了。
指挥官	帕拉蒂斯的“涅托”不具备自主思考的能力，也没有性别。我们通常以“它”来称呼它们。
指挥官	它们的行为模式和行动目的都被预先定制……除了那几个特殊的个体……但当年的帕拉蒂斯并没有在“涅托”们身体内植入纳米机械……如果“妮特”属于帕拉蒂斯，十年过去，帕拉蒂斯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发展……不同的系统……三进制……不，这不可能……
纳美西丝	……既定的规律，自海面而来……
克罗丽科	近卫——作战小队？那是什么东西？
指挥官	……！
指挥官	克罗丽科，你去——你出去的时候，纳美西丝说过几句话，我们都没听懂。近卫作战小队——纳美西丝，你知道什么？
纳美西丝	……繁杂的元素，弯曲与缠绕……
克罗丽科	她说这是她唯一能确定的。
指挥官	那我换个问题，纳美西丝……不只是见过，也不只是熟悉，你，以前属于帕拉蒂斯？
纳美西丝	……无边的风暴，倒映在无尽的海面……
克罗丽科	她不知道。连“帕拉蒂斯”这个名字都是听你说才知道的。
	（……这个答案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
指挥官	近卫作战小队又是怎么回事？
纳美西丝	……黑影累积，藉由强烈的光芒闪烁……流溢的片段……
克罗丽科	就是记在她心智里的所属信息，老是和你提的那个圆规图案在一起出现。别的她不知道。
指挥官	真的是这个意思？克罗丽科，你没有翻译错？
克罗丽科	哈？你不信我的翻译？那你问纳美西丝啊？！
	（纳美西丝应声点了点头。）
指挥官	……好吧。怎么，寇尔芙先说了不知道，纳美西丝你也跟着不知道，下一个是谁，闪电吗？
闪电	……
寇尔芙	……我真的不知道。
	（闪电仍然安静地看着我，安静到甚至有些冷淡。）
指挥官	好好好，没事。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消失的科未塔”。
指挥官	寇尔芙，现在加上纳美西丝，如果你们知道任何和“科未塔”有关的信息，我希望你们能够告诉我。
	（被压在墙上的妮特不为人察觉地动弹了一下。）
寇尔芙	这个称呼，我在“聚落”的时候听到过几次。我只知道“科未塔”对他们——或者说，是对“伊默尔”很重要。
纳美西丝	……散失在田野的微风，徒然呼唤……
克罗丽科	她想不到——指挥官，科……科未塔怎么了？
指挥官	……没什么。我在想……
	（虽然答案与我的预期相符，但我还是有些失望。）
指挥官	我原本以为抓住妮特，最低限度也能获得一些帕拉蒂斯的信息……现在确实获得了一些，但大部分只能是猜测，“科未塔”……
闪电	“五天后的净化仪式”，指挥官。如果继续追查，我们能够获得更多线索。
指挥官	……嗯。闪电，我们现在距离之前的“聚落”多远？
闪电	依照目前速度，需要行驶大约5小时。
指挥官	不算太远。计划变更，闪电，通知美玲立刻来指挥室，信号屏蔽装置用不上了。
克罗丽科	——谁？！
	（除了需要控制住妮特的克罗丽科，人形们立刻转向指挥室入口的方向，包括寇尔芙在内，所有人形都举起了枪。）
美玲	就说不要走太快呀……呃、指挥官和队长她们不知道在谈什么，我们慢一点——啊，维普蕾，你看，这就撞上了呀……
维普蕾	对不起了啦——可是维普蕾好开心呀！海伦娜送给维普蕾一个小小的玩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啦，但是超级可爱！维普蕾☆超喜欢！
海伦娜	可爱、要搭配！
维普蕾	是吧是吧，搭配披萨先生超级合适的！
美玲	维普蕾！不要扭头要看路！
维普蕾	没关系的啦——啊啊啊要掉了要掉了——！
海伦娜	不走！
美玲	维普蕾！
	（见不是敌袭，纳美西丝和闪电收起了枪。）
	（寇尔芙迟一步，将枪收了回去。）
克罗丽科	……她们在干什么？
指挥官	怎么这么快……克罗丽科，挡住妮特。
克罗丽科	挡住？这样？
	（克罗丽科背对门口，侧了侧身。）
	（伴随扭曲的声音，略微变形的滑门开启，摔倒在门外的三人失去支撑，倒在门口，各类装有零件的物资箱散落一地。）
美玲	指、指挥官——啊！
海伦娜	维普蕾、重！
维普蕾	不能说偶像重的啦！呜呜呜好丢人——大家可不可以忘记呀！
指挥官	……你们这是？
	（我向前走了几步，挡在了海伦娜和克罗丽科中间。）
美玲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海伦娜，海伦娜送了维普蕾一个玩偶，维普蕾很高兴……就撞到扶手摔倒了。
维普蕾	不是摔倒啦——是在练习特殊的舞步哦！
美玲	可是我们现在正一起倒在地上呀……啊对对对，零件！
	（美玲试图站起来去检查装有零件的物资箱，维普蕾见状抬起手想要帮忙，但手还没伸开，就再次扯到了海伦娜的头发。）
海伦娜	痛！拽头发！
维普蕾	啊啊啊对不起呀——维普蕾不是故意的啦！哦哦！寇尔芙☆超级感谢！
	（寇尔芙将维普蕾拉了起来。）
	（等维普蕾站稳，寇尔芙又向美玲和海伦娜伸出手。）
寇尔芙	……来。
美玲	啊，谢谢，寇尔芙！
	（美玲和海伦娜握住寇尔芙的手站了起来，美玲立刻开始检查物资箱中的零件。）
美玲	我看看……唔，这个完好、这个也完好、这个没问题……还有这个……这个也还好……唔唔，下一箱……
	（……就算有两个人挡着，海伦娜应该还是看到了妮特……）
	（但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现在正有些困惑又有些开心地抓着寇尔芙的手不放。）
海伦娜	寇尔芙、好了！
寇尔芙	……你先放开。
海伦娜	礼物、寇尔芙、也要有！
寇尔芙	什么礼物，还是蝴蝶结？那个蝴蝶结是维普蕾送给你的，我拿着不太好……我已经放在你换洗的衣服上了。
维普蕾	寇尔芙也喜欢蝴蝶结吗？那维普蕾也送你一个好不好？这样喜欢蝴蝶结的大家就都有蝴蝶结啦！
寇尔芙	……不，重点不是这个……
指挥官	就趁这个机会重新登记一下权限归属怎么样？
	（我后退几步，给克罗丽科留出空间，方便她控制妮特，顺便转移了话题。）
寇尔芙	……
指挥官	呃，寇尔芙，接下来的战斗可能会很艰难，如果你的权限归属不在我们的艾莫号，出现极端情况的时候，我没有办法保存你的心智……
指挥官	寇尔芙，给了你名字的那个人，总不愿意让你就这么消失吧？
	（最远处，闪电站在总控台前，默不作声。）
寇尔芙	……搞什么啊——！
美玲	这个坏了，指挥官！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寇尔芙愣了一下，与美玲对视。）
寇尔芙	……
美玲	啊，那个……我……我没事……寇尔芙，你先说……
寇尔芙	……但你是零件坏了。
指挥官	美玲，任务变更，还没来得及通知你。信号屏蔽装置用不上了，不过需要你试试看能不能给妮特加装一个定位装置，顺便处理一下它心智中存储的信息。但是现在——寇尔芙，你想说什么？
寇尔芙	……我……
寇尔芙	………………
寇尔芙	……就好像整个基地车只有我一个人在乎我之前离开那件事……
寇尔芙	你们聊这个聊那个，完全都没有想要避开我啊！
纳美西丝	……尚未解体的心灵，立于孤立空间……
克罗丽科	哦——哦，没想到你也能做出这种发言啊纳美西丝。 她说得没错，寇尔芙你闹脾气还要我们当真，这就过分了啊？
维普蕾	原来寇尔芙在闹脾气吗？可是寇尔芙一直都是这样的呀？
海伦娜	寇尔芙、兴奋、不明白、好奇怪！
寇尔芙	……海伦娜，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以前可都是我在陪你吧。
海伦娜	唔唔——寇尔芙、喜欢！
维普蕾	维普蕾也超喜欢寇尔芙哦！如果寇尔芙能够陪维普蕾一起做舞蹈的练习，那就更好啦！
寇尔芙	为什么要陪你练习舞蹈啊，你是战术人形吧？
维普蕾	不不不，维普蕾是偶像的啦！
寇尔芙	什么“是偶像”啊——刚才还在战斗中摆出一副要队长把你抱起来的样子，你真的有在认真作战吗？
海伦娜	抱起来、秘密武器！
维普蕾	没错，是秘密武器哦！
寇尔芙	虽然不该我说，但队长——你是不是对维普蕾太纵容了点？
	（闪电应声点了点头。总控台屏幕上闪烁的光打在闪电侧脸，映出浅浅的红。）
美玲	那个……我……以前我偶尔会觉得，寇尔芙不太像是寇尔芙……不过，现在感觉寇尔芙还是以前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美玲	会缓和气氛，会和大家开玩笑，战斗的时候，只要有寇尔芙，就能帮我减少一大部分维修工作……寇尔芙，真的很重要呀。
	（见我们盯着她，美玲有些不好意思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寇尔芙	……
指挥官	怎么样，要不要重新登记一下权限归属？“重要”的寇尔芙。
寇尔芙	……我……
克罗丽科	赶紧解决了好去帮你把那个垃圾干掉，磨磨唧唧的。
寇尔芙	……只是暂时的……如果——如果是在骗我，我还会走的！
克罗丽科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嘴硬的？
维普蕾	可是寇尔芙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想走的样子呀……维普蕾、知道了☆是情景演出！
寇尔芙	情、情景演出？！
指挥官	好好，那就默认寇尔芙你同意了。美玲，辛苦你一下。
美玲	没问题！我马上处理一下妮特的事情——队长？！
	（美玲立刻将手中还没有检查的零件放回箱子里，然后冲向闪电。零件落入箱子，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砰”。）
闪电	……美玲。
	（闪电如梦初醒般偏了下头。）
	（美玲已经冲到了闪电身旁，她站在闪电身旁，全部注意力都在不停闪动红光的总控台屏幕上。）
美玲	报错信息——是系统入侵警报！自动修复程序已经在0007前暂停，警备系统修复进程58%，自动警报未启用！队长——！
闪电	我，我没有看到……
	（……闪电的解释有些苍白，她到底是……）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先解决紧要问题。）
指挥官	入侵区域？
美玲	正在查询……车载通讯装置占用中……信息已发出……路径追踪……失败——
克罗丽科	入侵通讯？又是这个妮特？！
克罗丽科	纳美西丝你过来！它别又把自己切开了！多按住点地方！
纳美西丝	……弯曲的元素……横向缠结……
克罗丽科	你以为我想跟你贴这么近啊？！给我按住了！
美玲	受到袭击！启动应急影像识别——是、是“徒从”——他们追过来了，指挥官！
指挥官	控制住妮特！美玲，立刻对妮特加装定位回传装置！解析心智模块逻辑——清除24小时内的信息记录！ 闪电，准备迎击！
闪电	……是。
克罗丽科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指挥官，信号不是它发的吗，把它干掉不就行了！
指挥官	不。
	（我盯着看似安静下来的妮特。）
指挥官	……放它下去。